第二天,陸塵舟開車,送許南珠和奶奶去機場。
許南珠沒有帶什麼行李,就一個背包。
奶奶有兩個大行李箱,許南珠幫她辦理了托運。
奶奶感歎道:“幸好有你陪着,不然這把老骨頭啊,肯定要被折騰散架了。”
許南珠笑笑說:“您太客氣了,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,隻管說就好了,能認識您也是緣分。”
下了飛機就方便了,奶奶的女兒女婿到機場接她。
他們熱情地邀請許南珠吃飯,許南珠找了個理由禮貌婉拒了。
畢竟和他們都不熟,她也覺得尴尬。
許南珠本來要搭乘最早一班飛機回海城,可是一問時間,要晚上7點才有航班了。
沒有辦法,她又不想在機場幹等,于是決定去商場裡逛逛。
走到一半,又想起來顧彥前一晚吃飯時提起的,港城的一個拍賣行好像在拍賣珠寶,她就給顧彥打了個電話,問問拍賣行的地址。
顧彥又找沈辭安要了一張邀請函,發給了許南珠。
許南珠打了車,直直去了拍賣行。
剛一下車,就看見門外有兩人起了争執。
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,西裝筆挺,打扮考究,和一個工作人員僵持着。
他們說的是港城本地話,許南珠勉強聽明白工作人員說什麼“快點走”之類的。
她走了過去,見中年男人手裡拿着一塊懷表,語氣急切:“怎麼會不值錢呢?這塊表産自瑞士,也有二十多年的曆史了!”
工作人員耐心說:“瑞士産的也不一定都值錢嘛,我們做生意的,也不能為你的情懷買單呀!你為難我也沒用啊。”
許南珠想着看能不能撿漏,便眯眼朝懷表看去,沒有任何光。
看來工作人員說的沒錯,的确不值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