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在國外,我們這些來自海城的經常一起玩、交流什麼的,他是我們中間家世最好的。”
“一開始,他并不是很活躍,我們以為他架子大,相處久了才知道,他就是那樣的性子,能幫忙的時候,他也絕不推脫。”
“我記得有一次,同校的幾個華人女同學被一夥老外莫名其妙打了一頓,當地警察也不作為。我們當中屬他外語最好,我就試着去請他代表我們和警方争論。”
“沒想到他一口應下,舌戰群雄,氣勢壓得那些老外警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”
“就那次起,我們就混熟了許多。”
車子停在酒店門口,酒店經理認出了這是許南珠常坐的車,帶着笑容走上來,想要幫她開車門。
許南珠還不想下車,她斟酌了一下,問陸塵舟:“那你覺得,他是那種會背地裡嘲笑别人的人嗎?”
陸塵舟不明白:“什麼意思?哪方面?”
“就是”許南珠想了想:“比方說有女生在他面前出醜,他會不會笑話她什麼的”
陸塵舟仔細回想了一下:“不會,這麼沒品的事他不屑做。”
“而且他從不評價女生外貌。”
許南珠還不放心:“那如果,我的意思是如果,那個女生不止一次出醜呢?”
陸塵舟看看外面笑得臉僵的酒店經理,問許南珠:“你不下車嗎?”
許南珠說:“馬上,你先回答我。”
陸塵舟說:“你自己問他不就得了?省得你一直放在心裡。”
許南珠想,這叫她怎麼問出口?
她扭頭看窗外,經理笑得更燦爛了。
算了,她打開車門,下了車。
突然想起什麼,她低頭對車子裡的陸塵舟說:“不是我,是我朋友。”
陸塵舟面無表情:“我知道,你朋友。”
許南珠看了他五秒鐘,等他質疑,然後她再用更充足的理由否認,沒想到陸塵舟一臉無事發生的樣子,表情管理得十分到位,仿佛已經完全信了她,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。
許南珠一跺腳,轉身走進了酒店。
陸塵舟目送她消失在門口,才笑得搖搖頭。
他拿起手機,發了幾條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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