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珠告别了老人,下樓準備回家,身後餘晖追上來。
他忍不住問:“許小姐,你你到底是什麼來曆?”
他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我沒别的意思,就是好奇,你好像也不像個醫生。”
許南珠樂了:“我當然不是醫生了。”
她拿出手機,點開那張消防隊的合照,隻了幾個帶黑光的人,問:“這幾個人有什麼共同點嗎?”
餘晖皺眉:“沒有什麼共同點,我們都是一個分隊的,怎麼了?”
許南珠沒辦法告訴他黑光的事,委婉地說:“我感覺你們有危險,最近務必小心一點。”
餘晖黑黑的腦袋上全是問号,看着許南珠走向路邊的一輛紅得發亮的法拉利,坐了進去,揚長而去。
許南珠直接回家,一進屋子便坐在沙發上想事情。
林伯沒想到她回來得這麼快,走近問:“小姐,您吃飯了嗎?”
許南珠反應過來:“我還真沒吃”
林伯笑着說:“剛剛到了新鮮的三文魚,我給您做波奇碗吧!”
“麻煩了。”
做波奇碗沒有油煙,林伯便把食材拿到西廚的島台上,許南珠走過去,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。
林伯将三文魚切成厚塊,又改刀成正方形的小塊,每一塊大小一緻,看着十分解壓,但許南珠心裡想的卻是那幾個消防員。
她不止一次告訴自己:這是别人的因果,你又不是神仙,不可能救下所有的人。
但是那是人命啊,她沒有預知到也就算了,可現在明明已經看到了危險,卻無能為力。
那是一種既慌又怕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