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塵舟風塵仆仆趕來,他對這事已經習以為常,隻是瞄了許南珠一眼,就去找醫生辦理出院手續了。
“要不你下次挂個牌子吧。”陸塵舟提議:“牌子上寫上我的手機号碼,省得大家找不到你。”
許南珠白他一眼:“你不如直說挂個狗牌好了。”
“狗牌也不是隻有狗用的,”陸塵舟淡定反駁:“國外特種部隊都用這東西。”
許南珠想了想,這個方法值得考慮。
但是最重要的是,以後離這樣大型事故遠一點,她就是安全的。
一行人回了家,林伯早已準備好了十幾個菜,擺滿了餐桌。
許南珠明明在醫院已經吃過東西,此刻聞到飯菜香又餓了。
顧彥第一個跑到餐桌旁,他恨不得每天都來這蹭飯吃。
他自己拿碗自己盛飯,迫不及待夾了一塊東星斑,放進嘴裡細細品嘗,然後長歎一聲:“還是林伯做的菜好吃啊!”
林伯正在給許南珠盛飯,聞言笑笑:“說起來,我在海邊住得久,做魚确實有點心得。”
他将飯遞給許南珠:“小姐,這兩天你受苦了。”
顧彥說:“我覺得吧,珠珠你以後還是少幫人算命,總這樣挺危險的。”
“嗯,你說得對。”許南珠敷衍了一句,心裡想的是,她這次隻睡了一天,到底是自己能力變強了,還是醫院的藥水的作用?
到了晚上,顧叙才給她打電話。
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平靜,簡單詢問了一下許南珠身體狀況,又告訴她已經安排好了律師,如果警方要來問話,直接讓律師處理即可。
許南珠謝過他,這幾次顧叙都在默默幫忙,也是難得給她打一次電話。
他們又簡單商議了去東南亞的事,就挂了電話。
許南珠泡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,躺在柔軟的大床上,聽着窗外隐約的海浪聲,一夜好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