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托着腮,琢磨着:“到底特别在哪裡呢?”
東非盛産彩寶,好壞摻雜。
那老人手裡賣的,便都是被人不看好的渣貨。
要麼也不會這麼點錢了。
查理當時跟她說了,這三顆都是藍寶石原石,隻是品相不好。
但真正的樣子、色澤、淨度什麼的,得打磨了以後才能看見。
她在這邊發呆,顧叙在另一旁給吳修硯打電話。
他邊說着今天的事,邊往許南珠這邊看。
“拿到了,對,我看過了,沒問題嗯,那我直接銷毀了。”
挂了電話,顧叙拿起那顆灰藍色的石頭,對着陽光看了看,問她:“是它值錢?”
“嗯。”許南珠點頭,擡眼看他:“你知道這附近有能打磨寶石的地方嗎?”
“不建議在這裡處理。”他把石頭放回她的掌心,“連查理都是把原石帶回泰國再找人加工的。”
許南珠明白了,心裡已經沒有了遊玩的興緻,隻想着盡快回國,打磨這顆石頭看看,搞清楚為什麼獨獨它發紅光。
顧叙看穿了她的心思,便和joseph聯系了一下,看看第二天能看見角馬大遷徙的幾率。
joseph多方打聽溝通後,給了顧叙一個不确定的消息。
看天氣和水位,目前難以保證。
顧叙把情況告訴了許南珠,和她商量。
許南珠前一晚睡得就不太踏實,畢竟這偌大的帳篷隻有她一個人,外面還時不時有大型動物走過的動靜。
她也不太想在這邊多待一個晚上了。
她想着,不如等明年再來,到那時,她要帶上爸爸媽媽一起。
顧叙能理解:“有遺憾才會有再來的意義。”
他又說:“我對寶石加工不太熟,倒是修硯知道的比較多,不如我們直接去京城找他,把這石頭打磨出來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