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分鐘前,陳卓遠故技重施,偷溜到二樓,從吊頂闆裡取下手機,又打了個電話。
他言簡意赅地彙報了一下現在的情況,着重提了有個女的出手幫了他。
“是不是你們安排的,來協助我的?”
電話那頭立刻否認:“不可能,你也知道,項目經費有限,怎麼可能還有餘錢請外援?”
陳卓遠皺眉,越來越覺得奇怪:“她沒拆穿我,但我摸不清她的目的。”
“等等,”對方打斷他:“你說那女的姓什麼?”
“許,叫許南珠。”
聽筒裡傳來一聲吸氣聲:“竟然是她那就說得通了。”
陳卓遠追問:“你認識?”
“我聽說過,”那人想了想,說:“現在時間緊急,來不及跟你細說,你完全可以信任她,必要時,你可以跟她亮明身份,請求協助。”
陳卓遠滿腹疑雲,但是現在不是答疑解惑的時候。
他挂斷了電話,迅速潛回一樓,找準機會把許南珠拽到了房間裡。
然後挨了一巴掌。
不過這巴掌沒白挨,他突然想起了“許南珠”這個名字。
據說她在國内好幾次施以援手,搶回了不少文物,如今在軍方民間都挂了号的人物。
隻是極少露面,沒想到竟然是眼前這個年輕女子。
許南珠看着他的臉,上面的紅色的巴掌印越來越明顯,她有些不好意思:“你沒事吧?要不要上點藥?”
陳卓遠深吸一口氣,生生壓下心裡頭的憋屈。
就因為這女人,他今天已經挂了兩回彩了。
紅顔禍水果然沒說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