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”許南珠說:“你就算什麼都不問,她今天也會和你坦白的,你們好好聊聊。”
她猜測的沒錯,顧彥闆着臉回到車上後,喬清渠開口道歉了。
第二天,顧彥頂着兩個黑眼圈來找許南珠,一進門就癱倒在沙發上。
許南珠不得已放下手裡的書,給他倒了杯水。
“所以,昨晚徹底攤牌了?”
“攤了,”顧彥抓抓頭發,表情複雜:“她說她爸是喬振東。”
這下連許南珠都驚訝了,喬振東,港城實業巨頭,作風低調,但實力深不可測。
“她說,她受夠了身邊人隻盯着她的錢,才偷跑到海城,又用穿假貨這種辦法試探我,她在看到我一點都不嫌棄她,還把她介紹給家人朋友,就決定不再隐瞞了。”
許南珠叫來林伯,向他打聽喬家的事。
林伯對港城了解不少,他很快答道:“喬家是從喬遠山那一代開始興起的,到了喬振東達到了鼎盛。”
“喬家人丁單薄,據說喬振東就隻有一個妹妹,他本人膝下也隻有一個女兒。”
許南珠:“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呢!”
顧彥還不明白:“什麼意思?”
“喬家諾大家業,隻有一個喬清渠一人繼承,”許南珠托腮望向顧彥:“你說,他們會不會想招你入贅?”
她轉念一想,不行啊,如果顧彥走了,雁南飛就得靠她一個人支撐了,那她豈不是一點自由時間都沒了?
好在顧彥對這件事也很抵觸,他直接從沙發上彈跳起來:“不可能!我顧彥生是海城人,死是海城鬼!絕不入贅!”
許南珠揉揉太陽穴:“好啦,你幹嘛這麼大聲?不入就不入,但是不是要跟她說清楚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