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芷溪皺起了眉:
“怎麼可能?什麼時候?”
顧淵輕輕湊近林芷溪耳邊,聲音放得很輕,氣息飄灑在林芷溪耳尖,她的心也跟着開始顫栗:
“那天,把你從那個惡心的導演手中救走,鬼知道他在你酒裡動了什麼手腳。
我把精神渙散的你拉上車,你在後座對我上下其手,直接咬掉了我襯衫上的紐扣。
這事,你就算不記得也真是發生過。”
林芷溪呆愣的忘記了喘氣,大腦一片空白,顧淵描述的畫面在她腦海中都不敢勾勒,她忍不住心虛的回嘴:
“怎?怎麼可能?我反正沒了當時的記憶,你這是憑空造謠。”
顧淵的輕笑聲又傳了過來:
“造謠?我有證人怎麼可能是造謠,明明就是你先對我動的手。
被你咬掉的紐扣和帶着你口紅印的襯衫我還鎖在保險箱裡,回去你要不要看看?”
林芷溪覺得自己的臉熱的像快要燃燒的炭火,忐忑的話都說的有些磕巴:
“證、證人?誰?”
林芷溪害羞的在黑暗中縮着脖子,可愛至極,顧淵寵溺捏了捏她的小耳垂:
“還能是誰,你跟我都在後座,肯定得有人給我們開車。”
林芷溪絕望的閉上了雙眼,腦海中浮現了顧淵助理一本正經的臉。
她跟助理打過那麼多次照面,羞的她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臉。隔着被子埋怨顧淵:
“你不告訴我,我還不知道我這麼丢臉,我沒臉見人了,我以後怎麼辦?!”
顧淵輕輕的拉開林芷溪蒙着頭的被子,在她身後輕聲開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