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不疼?”
池小梨心疼地問道。
顧枭哼了聲:“你再多作死幾次,我就不疼了,因為直接被你連累死!”
池小梨怒了,擡手打他:“我問你疼不疼,你就不能好好回答嗎?”
“嘶——”
顧枭捂着胳膊滿臉猙獰。
“對不起!對不起!”
池小梨連忙道歉,弱弱道:“我也沒想到這裡這麼黑暗。”
看着她因為擔心而通紅的眼睛,顧枭心軟了,揉了揉她的發頂:“我沒事,你以後聽話點就行。”
到了醫院,顧枭去做全身檢查,池小梨陪着他。
姜絮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忽然,賀宴庭在她面前蹲下。
他從口袋裡取出一方潔白的手帕,輕輕擦拭她鞋子上不小心沾染的血迹。
“絮寶,我”
池小梨剛出來,就看到這震撼的一幕。
高大矜貴的男人,半蹲在地上,低着頭一絲不苟地為一個女人擦拭鞋子上的污漬。
姜絮有點不好意思,連忙站起來。
賀宴庭動作一頓,淡漠的視線掃了眼池小梨。
池小梨立刻露出狗腿的笑容:“賀總,今晚多虧有你,我替顧枭謝謝你。”
賀宴庭語氣很淡:“謝姜絮就行。”
這時,他手機響了,走到一邊去接電話。
池小梨拉着姜絮,激動地道:“絮寶,你男人今天好帥啊!”
“噓,你小聲點。”
姜絮豎起食指,這個距離賀宴庭是能聽見的。
“顧枭傷勢如何?”
“不幸中的萬幸,沒受内傷,左手手臂輕微骨折,其他都還好。”
池小梨拉着姜絮的手,“還好你及時趕到,不過光有你也不行,還得是你男人厲害。”
看着她一臉狗腿的樣子,姜絮忍不住翻白眼:“你不是以前還罵他是渣男嗎?”
池小梨一本正經道:“渣男和帥不沖突。”
她扯了扯姜絮,小聲道:“他怎麼會認得那種地方的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