慘叫聲不絕于耳,隐隐有骨裂的聲音。
“夫人,您怎麼了?”
高程發現姜絮狀态不對,臉色泛白,渾身發抖。
賀宴庭的動作忽然停住,看向姜絮。
他像是忘記姜絮在這兒,當與她四目相對,他先是一愣,然後迅速收回腳,朝她走去。
高大的男人站在面前,雪白的手工襯衫上濺着星星點點的血迹。
襯得他一張臉無比的俊美妖冶。
“哪裡不舒服?”
他下意識伸手,卻發現兩手沾滿鮮血。
姜絮下意識後退,盯着他的手和襯衫,滿臉不适。
她眸中的驚慌讓賀宴庭眸色一沉,嘴角扯了扯:“你怕我?”
姜絮抿着唇,沒說話。
賀宴庭垂下眼眸,過了幾秒對高程道:“帶她去頂樓。”
姜絮和高程離開,聽見賀宴庭對保镖吩咐:“把他帶去密室,我親自審問。”
回到辦公室,姜絮坐在沙發上,眼前不斷浮現賀宴庭沾滿鮮血的雙手。
高程猶豫了一下。
“夫人,其實這種事不算什麼,現在已經好很多了,他剛上任的時候,反對的人特别多,這一路走來用刀口舔血也不為過。”
見姜絮不說話,他就走了。
一個小時後,賀宴庭回來了,他換了衣服,那套帶血的襯衫不見了。
雙手也洗得幹幹淨淨。
他推開辦公室門,就看見姜絮靠在沙發上睡着了。
下意識放輕腳步,他緩步走到她面前,很小心地俯下身打量她。
最近她似乎瘦了些,雪白精緻的臉蛋比之前小了一圈,下巴也變尖了,睡着時睫毛如蝴蝶觸須般輕顫,透着一種讓人想不顧一切保護的脆弱感。
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,自己的手是什麼時候觸碰她的臉頰的。
粗糙的指尖沿着她流暢的側臉輕輕描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