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頭看了眼守在不遠處的保镖,對賀宴庭道:“他們就這麼站一宿?”
賀宴庭面色很淡:“這是他們的職責。”
姜絮不再說什麼,進了帳篷,她把羊毛開衫脫下。
她裡面穿了件米色吊帶,頭頂淺黃色的燈光下,肌膚好像一塊溫潤細膩的白玉。
姜絮又把用鲨魚夾紮起的長發放下。
綢緞般順滑的黑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。
賀宴庭眯了眯眼,一時間晃了神。
姜絮沒注意他直勾勾的眼神,自顧自倒了兩杯紅酒,遞給賀宴庭一杯。
“難得的二人世界,慶祝一下。”
賀宴庭接過高腳杯,露出疑惑的神色:“軟軟,你這是要做什麼?”
“還不夠明顯嗎?”
姜絮沖他挑眉,仰頭把酒喝下,臉上瞬間浮現一抹紅暈,顯得格外魅惑。
她欺身上前,勾住賀宴庭的脖子。
“怎麼不喝?”
一開口,紅酒的氣息伴随着香氣撲面而來。
賀宴庭喉結猛地滾動,嘴角微翹:“你喂我。”
他隻是很大膽地随口一說,沒想到姜絮真的抓着他的手,把酒喝下,然後吻他。
賀宴庭隻覺得腦袋一陣陣發暈。
不知是紅酒太醉人,還是她的唇太柔軟。
總之,理智在迅速退潮。
他一把攬住她的腰,生完孩子才兩個月,怎麼這女人的腰就變得這麼細,手感簡直要他的命。
紅酒不小心流下,滴在姜絮的肩膀上。
賀宴庭低頭舔掉。
姜絮在他耳邊輕聲道:“宴庭,我想要你。”
賀宴庭整個人一僵,說實話,他這将近一年的時間,都快憋死了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