鶴語偏頭看着他,笑了笑,“又讓我帶着鐘世遠?”
謝奎:“”
這有何不可?鐘世遠的身手,在整個朔方軍中,都算是數一數二,讓他去保護鶴語,他放心。
“不用。”鶴語搖頭,帶着鐘世遠,就跟帶着一大喇叭似的,走到哪兒,都會被人關注。“唐堅跟着我就行,鐘世遠太顯眼,我不用。”
謝夔見她堅持,隻好作罷,但是同時忍不住提出要求,“府上的親兵,你也可以帶在身邊。那些人在府上,都聽你調令。”
鶴語低頭“嗯”了聲,唇角多多少少帶上了幾分笑意。
晚上,鶴語很快就躺在了床上。
往日裡,她還要坐起來看一會兒書,但現在有了謝夔,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,看着謝夔,催促道:“快點兒。”
那意思,不言而喻。有了謝夔,她懶得再自己看書,就等着謝夔念給自己聽。
若是放在尋常人家,這是真是一幅有些旖旎的畫面。
可是現在是在撷秀樓裡,鶴語在床上一臉期待,但是被叫到的謝夔,一臉複雜。
“你一定要看這種書?”謝夔并不掩飾自己的嫌棄。
鶴語理直氣壯:“我想看完,再說了,昨日叫你給我念到結局,你居然都沒有做到。難道昨天晚上你沒有做完的事,現在不應該主動補上嗎?”
謝夔差點就要被鶴語這通聽起來毫不心虛的話給繞進去,他昨日是沒有念完嗎?明明就是鶴語自己忍不住困意,睡着了。
“是你先睡着的。”謝夔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辯解一二。
鶴語聞言,震驚瞪大眼睛,直言道:“那你是念得多無聊,我竟然都睡着了。”
謝夔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