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你一直對謝小将軍多有關心。如今謝小将軍被俘,生死不知,姐姐定然是傷心不已。”
雲朝容沒說話。
雲靜珊繼續試探:
“先前北羌提出和親,換回戰俘,本有機會将謝小将軍換回來。但現在和親不成,謝小将軍恐怕一時不能回我大瑜。
謝小将軍乃是铮铮男兒,而今在敵營受辱,姐姐的心必然是痛的”
雲朝容:合着你是想來紮心啊?
按照原主那麼一心向着謝楠竹的性格,估計這會兒都得又愧疚又羞憤吧。
“姐姐,你難道真的不管謝小将軍的死活了嗎?”
雲靜珊見雲朝容依舊沒反應,似在出神。
她将手掌拍向赤骧的臀部,掌中竟是一個斷了的箭頭。
就在手掌拍下去時,雲朝容忽然縱馬往前幾步。
那箭頭沒能紮進馬臀,隻是将将蹭過。
嘶——!
但就算如此,赤骧也頗為受驚,往旁側躍了幾步,才在雲朝容的安撫下,平靜下來。
“沒想到,珊兒還真是調皮得很呐。”雲朝容陰恻恻地轉頭。
“啊!救命,姐姐不要——!”
雲靜珊忽然提高了聲音,臉上花容失色,然後墜了馬。
還沒有出手的雲朝容,就這麼看着雲靜珊一人自導自演,驚叫着從馬背上跌落。
雲朝容:喂拜托你能不能演的真一點!你那馬站的穩穩的,你是怎麼摔下去的?
時機正巧,後面的人都追了上來。
一來就見到這個奇奇怪怪的場面。
雲靜珊坐在雜草叢中,裙角都是泥土,滿臉淚水,嘴裡求着:
“姐姐,姐姐,不,大公主,我錯了,再也不敢了。”
那樣子楚楚可憐,像個屠刀前的小白兔。
而雲朝容依舊坐在高大的赤骧背上,高高在上地俯視着地上的人,仿佛睥睨塵土。
她語氣頗為戲谑:“原來如此。”
原來是為了激怒她,然後潑髒水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