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你個喪門星!你敗了我們國公府的運,你怎麼不早點死!”
蘇老夫人走進院子裡就叫罵。
“你那日也去了賞荷宴,定是因你的病犯了忌諱,才招緻禍事!”
院子裡靜悄悄的。
原本的粗使下人全被蘇銘遠因節省開支而放出府了。
蘇靖遠身邊隻留司書司集兩個人伺候。
其實蘇銘遠連司書司集都想踢走,但是蘇靖遠答應他自己出這兩人的月例錢,蘇銘遠才沒管。
這會兒,司集不見人影,隻有司書在屋門口。
司書給蘇老夫人請安,而後一臉為難道:
“老夫人,二公子身子不适,正在歇着。”
“歇着?”蘇老夫人面色猙獰,“府中亂成這般,他憑什麼安穩歇着?”
秦嬷嬷追趕來扶着蘇老夫人:“老夫人可要進去看二公子?”
“把門打開。”
司書隻得打開了門。
蘇老夫人和秦嬷嬷一進去,就聞到一股血腥味。
兩人轉過屏風,見“蘇靖遠”躺在床上,攏着厚被子,面無血色,唇色發紫。
床邊是一個小盆,盆内紅黑的液體似乎是他吐出的血。
秦嬷嬷立馬拉着蘇老夫人後退兩步:“老夫人小心,莫過了病氣。”
蘇老夫人也覺着惡心,嘴裡還是不饒人:“你大哥在外面為府上操勞,你倒是在這躺得舒坦。”
“蘇靖遠”聽到蘇老夫人的聲音,想爬起來請安,可是還沒開口說一個字,就開始猛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