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血玉如此貴重,”蘇靖遠靠近了雲朝容,聲音帶着誘惑,“我應當好生回報才是。”
雲朝容吸了兩口氣,定力不足。
他身上的若有若無的藥香又萦繞她鼻尖,她指尖發癢,忍不住就撫上了他肩。
再稍一用勁,就把蘇靖遠推倒在榻上。
她俯下身,飽滿的唇珠觸到他柔軟的唇瓣。
蘇靖遠正欲勾住她輕吮。
“等一下!”
雲朝容突然坐起來,把窗戶啪地給關上了。
她坐在他硬梆梆的腹肌上,換上一臉正氣的表情:
“你身子還未養好,怎麼回報我?萬一你一激動,又犯舊疾呢。”
“我身體已有不少氣色。”蘇靖遠感覺無奈。
他的身子是真的好了些。在别莊的日子,天天按時喝藥,而且按照李禦醫的建議,每日早上還會花半個時辰練筋骨。
以前,他總覺得,一條命罷了,将來死便死了。送走母親和大哥,他也無甚牽挂。
可現在,隻要想到她,總想多活些日子。哪怕多活一天,也是好的。
雲朝容看蘇靖遠的氣色,确實比以前好了些,至少不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般慘白。
但她還是有點猶豫,一副不知從何下嘴的樣子。
“容兒,其實,就算我身子未大好,也可以伺候。”
蘇靖遠雙手環上雲朝容的腰,忽然一個翻身,
“也可以讓你歡喜。”
屋外,聞棋見裡間忽然關上了窗。
他福至心靈,讓院中伺候的下人全退至院門口守着。
隻有映夏,堅持要留在外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