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醉倒了,今晚——”蘇銘遠靠近女人耳邊,低語了後半句。
女人佯裝嗔怒,一雙手扒上蘇銘遠的胸膛:“國公爺說話真叫人羞!”
“叫人羞?”蘇銘遠又是一口酒灌下去,然後把酒壇子一扔。
“我讓你知道什麼叫羞!”
蘇銘遠呼吸突然加重,直接将女人橫抱起來,一腳踹開門,然後在魁花樓賓客喧嘩中,抱着人穿過大堂,直奔後面的小花園而去。
喧鬧聲中,有人低聲道:
“那不是譽國公?前兩個月挨了闆子的那個。”
“就是他,我都在魁花喽見他好幾回了。”
“這夜都深了,他抱着人往花園去,莫不是”
“哈哈哈哈秦兄少見多怪,這可不是第一次,你問問你懷裡的夢如姑娘就知道了。”
被點到的夢如姑娘羞紅臉,上次就是她伺候的譽國公。
這譽國公府之前出事的傳聞她們也是聽到過的,自那之後,譽國公就常來魁花樓喝酒。
每次都點不同的姑娘,一旦喝得酩酊大醉,就非要抱着人去花園行事。
連魁花樓的姑娘們都羞,卻又不敢反抗,隻能由着他折騰,老鸨隻看銀子夠了,也不說什麼。
黑黢黢的花園内。
零星的燈籠幾乎無用。
黑暗中傳來男子與女子暧昧的聲音。
“國公爺放過奴吧”
“放過?嗯!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叫本大爺放過?!”
蘇銘遠正獸性大發,沉淪在欲望中,忽然寒光一閃,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冰涼的刀。
“誰!膽敢動本大爺?”蘇銘遠不動了,吓得酒醒了一半,“知不知道本大爺是誰?”
“啊”身下的女人察覺出異常,便要尖叫,下一刻就直接被打暈過去。
蘇銘遠感到脖子一陣刺痛,熱流滾下,緊接着是血腥味。
他有些慌了:“我,我是譽國公,你要多少銀錢都行!”
背後之人掐緊了他的脖子,聲音比刀尖還涼:“再敢叫一句,便讓你活不到明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