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王府。
雲滄瀾在院中剛練完一套槍法,坐在院中飲茶。
身前跪着一個人,正細細禀報着程府的情況。
“那韓桂兒現在已經被京兆尹關押起來,但遲遲未提審。”
雲滄瀾将茶杯放下:
“為何還未提審?”
“京兆尹方大人與晖州知府程荃私交匪淺。”
雲滄瀾身上氣壓低沉:“如此來看,程家真的有問題,”
“殿下英明,前日我們的人已出發去晖州,半個月内,定會将人證都帶回來。”
“寒槍,去備馬車,本王親自去拜訪一趟京兆尹。”
“是,殿下!”寒槍動作利落,往馬廄跑去。
雲滄瀾回到屋裡,貼身服侍的下人忙湊上來為他更衣。
他今日臉色有些差,最近的事情有些古怪。
父皇将世家公子召入宮中為容兒挑選驸馬,他和父皇細細觀察商量,選出來最出挑的三個就是蘇靖遠、程黎還有衛旬。
他們還欲進一步比較,京中關于這三人的傳言就沸沸揚揚了。
父皇将此事交予他去查。
程黎那邊,無端出現個女人帶着孩子,鬧得京城上下都在傳程黎在晖州仗着知府之子的地位,行為不檢點。
蘇靖遠被傳出晦氣纏身。此人命中帶煞,克父克母克兄長,譽國公府的敗落,就是因為他。
而衛旬的傳言就有些尴尬,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。
據說衛旬此人不講衛生,從不洗腳,一雙靴内臭氣熏天,腳氣更是長年不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