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小梅的頭狠狠地磕在地上府門口的石階上。
每一下都是砰地一聲。
血絲浸紅了下方的一小塊區域。
那樣子看着有些瘆人。
跟着來看熱鬧的賓客都覺得這婦人真是蠢鈍。
禦賜之物也敢拿?就算人家敢送,你配拿嗎?
但是話又說回來,這畢竟是族中人,要是真出了事,面子上也過不去。
蘇靖遠隻要肯開口去幫忙求個情,這事肯定就不了了之。
“驸馬爺,看她也誠心悔改了,不如您就讓人給官衙那邊帶個話。”有人勸道。
雖然蘇靖遠和雲朝容還沒有成親,但是不少人已經讨好地稱呼他“驸馬爺”。
誰料,蘇靖遠一開口就拒絕了:
“此言差矣,皇上和公主既看中我做驸馬,便是相信我的為人。
我斷斷不能徇私枉法,否則便是辜負了皇上和公主的信任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誰也不敢勸了。
蘇小梅磕猛了頭,一不注意力道,竟然把自己磕得半暈過去,然後被官差給架走了。
見鬧劇散場,圍觀的人漸漸散了,都攢着一肚子的故事要回去跟人講。
蘇靖遠回頭,充滿歉意地向賓客道:
“今日是蘇某招待不周,各位不如留下用午飯,蘇某定讓人準備好宴席美酒。”
大家表情都有些不自然。
他們有人回過味來了,那倆刁婦偷沒偷東西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蘇靖遠看着好說話,實際上不近人情,同族的長輩這般求到他面前,他眼睛都不眨就回絕了。
那自己之後想要求的事情
“多謝驸馬爺盛情,在下家中有事,就不留了。”
“我、我也是,還有些事情,告辭了。”
“驸馬爺請留步,不必相送。”
“”
多數賓客都離去了,隻有少數人真的留下來吃飯了。
比如殷國公府的三公子殷子涵,大理寺卿家的二公子劉澤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