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8章(第1頁)

當時,他心中嗤笑,像她這種人的生命裡,估計求神拜佛就是唯一要做的事情了。

可現在,他就在站在她面前,身上的傷口被風撕咬得生疼,腳下的草地都染成了一片紅。

她高傲地站在對面,眼中不見一點關切。

為什麼?他不明白。

他便開口問了:“敢問,我何處得罪過公主?”

如不是得罪了她,她怎麼會對他态度大變。

雲朝容不屑于再和他說一句話,心道你個傻逼以前何處沒得罪過?你特麼對原主像個人麼?

擋在前面的覓春反而冷笑了:

“謝将軍如今來問公主此話不覺得太晚了嗎?

謝将軍已娶妻,公主也有了準驸馬,謝将軍還是莫要來擾。”

映夏帶着人去而複返。

一列禁衛軍趕到。

同行來的還有蘇靖遠。

蘇靖遠從皇上那下完棋就來找雲朝容,正巧看見臉色不安的映夏。

一來此處,就看見謝楠竹的目光直勾勾落在雲朝容的臉上。

“容兒,可有事?”蘇靖遠走到雲朝容身邊,用自己的披風将心上人裹起來,“天晚了,莫着涼。”

雲朝容在披風裡握住蘇靖遠伸過來的手:

“我不冷,不打緊。你才是,你看你手這麼冷,要是受涼犯舊疾怎麼辦?”

蘇靖遠輕咳了兩聲。

“又咳嗽了!”雲朝容當即牽着蘇靖遠就往營帳走,覓春跟在後面。

雲朝容:“映夏,去叫李禦醫來給看看。”

“是。”映夏得了吩咐又去了。

而禁衛軍留在原地,認出了滿臉滿身血的人是謝楠竹。

有人瞠目結舌:“謝、謝将軍怎麼受了這般重的傷?快去送去王禦醫那。”

謝楠竹問那人:“你如何知我重傷?”

那人更驚了,覺得謝楠竹可能傷了腦子:

“這還用說?一看就知道了啊。”

謝楠竹看着雲朝容和蘇靖遠執手離去的背影,苦澀在心中蔓延。

是啊,他傷得重,一眼便能看出來。

蘇靖遠隻是咳嗽了一聲,她就關切地去召禦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