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日,雲靜珊從床上醒來。
房間裡空空蕩蕩,隻有濃重的藥味。
她臉色虛弱發黃,整個人萎靡地趴在床上。
天氣漸漸熱起來,她身上卻還緊緊纏着繃帶,傷口都沒有痊愈。
自從春獵結束後,她就沒有見過謝楠竹。
因為謝楠竹也在他的院子裡養傷。
可謝楠竹都沒有遣人來問她的身體。
這院子裡面伺候的仆婢沒幾個得她心的,主要還是碧荷近身伺候。
每次,她一閉上眼就會看見猛虎朝着自己撲來,張開血盆大口的恐怖場面,吓得根本不敢一個人睡。
于是天天讓碧荷在她床下打地鋪守着。
可今日醒來,碧荷不見蹤影。
“碧荷,碧荷!”
雲靜珊叫了兩句,依舊無人應。
她将手伸到床頭桌邊,抓着一個茶盞就往地上摔。
砰!
這時才有個小丫鬟從外面進來:“二夫人,您有何事?”
“去倒杯溫水來。”雲靜珊嗓子又幹又疼。
小丫鬟倒好了水,遞到雲靜珊唇邊。
雲靜珊一口氣喝完,厭煩地問:“碧荷去哪了?”
“奴婢也不知道,不曾見到碧荷姐姐。”丫鬟如實回答。
“去找她來!”
“是。”
小丫鬟急急忙忙出去找,連地上碎了的茶盞也沒收拾。
院子裡的人從白日找到黑夜也沒找到。
雲靜珊在此期間又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