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想向大瑜複仇洩憤,另一方面,回去可以以此為借口将現在的北羌王拉下王位。”
雲滄瀾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阿莫達陰鸷的眼光盯上他:“不愧是瑞王。
但你知道又如何?今晚,終究是要死在這裡的。”
阿莫達拖着刀,繼續逼近皇上:“哼,我先殺了你們皇帝老子,讓你們看看他的血是怎樣祭我羌族勇士的!”
“羌賊!你殺了朕,大瑜也不會亡,大瑜的将士定會将爾等賊子圍剿殆盡。”
皇上說得大義凜然,頗有同歸于盡的氣勢。
雲朝容一聽,撇撇嘴。
得了,她皇帝老爹肯定是沒事的。
否則以他的性子,這會兒就要哭着喊先皇後了。
雲朝容和雲滄瀾是很鎮定,可是皇上身邊的麗貴妃要瘋了。
麗貴妃癱在位置上,全身上下動不了,隻有眼淚唰啦唰啦流。
她的命怎麼這麼慘?
不對,是她就和這禦花園撞了邪。
憑什麼輪到她辦宮宴就出事兒?而且是大事兒!
麗貴妃看着阿莫達越來越近,閉上眼裝死。
哐!
阿莫達手上的刀掉在地上。
一個人影迅猛地沖到阿莫達背後,白光一晃,寒劍穿過阿莫達的左胸口。
謝楠竹手握着劍柄,殷紅的血順着劍滴下。
他神色清明,也未中香。
因為養傷,他還一直在塗藥膏。
而藥膏中的一種成分剛好與伽羅香相克,故而清醒。
“皇上,微臣在此護駕。”
謝楠竹躍至皇上身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