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管家氣喘籲籲跑進來:“王爺,不好了!錦衣衛已經把咱們府圍住了!”
朱彜梃臉色瞬間煞白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孽子,你可知罪?”
“父王,我是您的親兒子啊”
“正因為你是我兒子,我才不能讓你拖垮整個家族。”
朱鼎渭咬牙切齒,厲聲喊道,“來人,把這個逆子綁了!”
幾個親兵湧進來,毫不留情地将朱彜梃五花大綁。
“父王!不能這樣!我是一番苦心啊!”
朱鼎渭閉上眼,聲音顫抖:“苦心?你若真有一分苦心,就不會做出這等禍國之事。”
他深吸一口氣,轉頭對管家低聲道:“開門請許大人進來。”
大門開啟,許顯純帶着錦衣衛魚貫而入,氣勢壓得整座王府幾乎喘不過氣。
“許大人。”朱鼎渭拱手深揖,“犬子不肖,竟起逆念,本王大義滅親,已将其擒下,煩請大人發落。”
許顯純一怔,随即露出一絲敬佩之色:“王爺深明大義,許某佩服。”
“本王有一請。請大人轉告皇上,本王教子無方,理應問罪。但代王一脈傳承至今,尚存忠良。望陛下念及本王自縛逆子,寬宥其餘族人。”
許顯純點頭應下:“王爺請放心,許某一定如實奏報。”
消息傳至京城,朱由檢凝神細閱奏疏,久久不語。
半晌,他淡淡開口:“朱鼎渭倒是識時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