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姑娘的酒都不敢喝,我量你也成不了什麼大事。”
說着,女人扭-動着緩緩起身,作勢要将酒水一并拿走。
隻是她才剛要起身,趙磊像是被激到了。
伸手按住了酒杯,“你說誰不敢?老子還能怕這?”
他搶過酒杯,咽了口唾沫卻沒喝,隻是警惕地問:“忘了問,你哪位?接近小爺想幹什麼?”
“我是誰不重要。”
女人在他身邊坐下,身子似有若無貼近。
“重要的是,我怎麼瞧着你有煩心事,不如跟我說說?”
“說不定,我能幫你解決了呢?”
“就憑你?”趙磊冷哼一聲,顯然不信。
他現在的麻煩,連父親都解決不了,一個陌生女人,何況瞧起來還不是什麼正經女人,她能有什麼辦法?
才真是怪了!
可女人卻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,卻也不鬧不怒的。
“别這麼拘謹嘛。”
嘴上話是這麼說着,女人自己先拿起一杯喝了一口,“就當交個朋友,聊聊而已,又不會少塊肉。”
“咣!”
趙磊仰頭喝下這杯蛇吻。
女人勾笑着,後來又叫了酒保端了烈酒,
本就心煩意亂的趙磊,一連幾杯下肚,
再加上酒精催化,特也漸漸放松了警惕。
懵懵噔噔半晃着身子,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咒罵起來。
從蘇方廢了他的手腕,到用毒讓他在全校面前丢臉,再到搶走他的一切,越說越激動,最後甚至拍着桌子大喊:“我一定要讓那個廢物付出代價!我要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!”
女人聽得很認真,手指輕輕摩挲着鎖骨處的蛇紋,眼底卻閃過精光,不知在思忖什麼。
稍許才開口試探,
“哦?你說他會用毒?還能用一種類似老鼠爪子的招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