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一件事。”
周正雄轉向趙山河,“老趙,趁此機會,還得讓破風小隊加大對臨川城西北區域的搜索。既然這個蘇方說他在簪蛇體内留了毒素種子,之後還得上門尋他幫忙,順着這個線索,說不定能找到虛夜教團的藏身之處。”
“對于趙磊父親趙洪的調查也不能放松,我懷疑他和虛夜教團的勾結,不止轉錢那麼簡單。”
“是!”趙山河立正敬禮,轉身快步離開指揮中心。
陳剛看着屏幕上蘇方的檔案,“沒想到咱們臨川城,還藏着這麼個生活職業裡的無敵者。”
回想黑松林時少年的警惕謹慎,實在忍不住嘴角忍不住上揚。
這小子對我胃口,不管日後如何,等他高考完,我一定要請他喝一杯,順便問問他那毒針是怎麼練的。
與此同時,
臨川城郊外一處廢棄的地下溶洞内。
本就陰暗潮濕的空氣中混的盡是蛇腥氣。
溶洞頂部懸挂着的發着微光的幽綠晶石,倒是把下方十二把刻着異獸紋路的座椅照的詭異非常。
簪蛇踉跄着跪在地上,身上沾了不少泥土和血迹,胸口的傷口也在不斷滲出血液。
她臉色慘白,氣息紊亂,連維持完整的人形都有些困難,尤其是脖頸處的蛇紋,時明時暗。
她甚至能明顯感覺到有毒素在侵蝕自己的神經。
“廢物!”
一道冰冷的聲音從溶洞最深處傳來,坐在中央那把巨大蛇形座椅上的虛夜教團教主,緩緩摘下臉上的青銅面具。
面具之下,那張臉幸虧沒有暴露在人前,不然非得将人吓死。
怎麼說?
這張臉,鋪着層鱗片,望向簪蛇時,金色的豎瞳裡滿是暴戾,“我讓你去抓個學生,你不僅沒抓到,還被他下毒,連蛇人戰士都折損了四,不對!該是折損了五名!你說,我該怎麼罰你?”
簪蛇渾身發抖,頭埋得更低:“教主恕罪!”
“此事,實在是因為那蘇方的毒術太過詭異,他的毒能穿透我的蛇鱗防禦,還能在我體内留種追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