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子裂縫的空間引動陣剛被夜遊神的空間刃劈碎，蘇明帶着一身星塵踏回陰間tv監控室，楚清月立刻舉着紫棺湊上來，屏幕上正播放着虛拟主播的試播畫面：“蘇明哥！快看我的新發明——虛拟鬼帝主播‘無常’！模仿無常鬼帝形象做的，專門播靈域典故，ai話術比真人還溜！”
屏幕裡的虛拟無常穿着黑白長袍，臉戴青銅面具，聲音模仿得惟妙惟肖，正對着鏡頭講“勾魂部的起源”：“千年前，黃泉老祖設立勾魂部，夜遊神為第一任統領，職責是引渡枉死魂”彈幕刷得飛快：“這聲線太像了！差點以為真無常出來了！”“典故講得比說書鬼還細！”
“有點東西。”蘇明點頭，血棺紅光掃過屏幕，沒檢測出異常能量，“試播效果不錯，明天正式推，給新人做入門科普正好。”
第二天中午，“虛拟無常典故直播間”準時開播。标題寫着“無常帶你聊勾魂：那些靈域冷知識”，開播半小時在線人數破500萬。虛拟無常剛講完“勾魂鎖鍊的制作工藝”，彈幕裡突然有人問：“主播，我奶奶去世前說看到黑影，是勾魂使還是邪祟？我總放不下，算執念嗎？”
按照預設程序，虛拟無常應該回答“請咨詢專業靈棺師”，可它卻突然頓了頓，面具下的“眼神”似乎動了動，開口道：“非勾魂使亦非邪祟，是老人靈體衰弱産生的‘臨終幻覺’。執念源于‘未告别’，可在老人生前常去的地方擺一碗溫水，念三遍‘安好’，執念自消——此為靈域‘解執古法’，親測有效。”
彈幕瞬間炸了！“卧槽！預設裡沒這段吧？”“回答得比明王大師還精準！”“這ai成精了？”楚清月盯着後台代碼，手指突然僵住——代碼流裡出現一段從未編寫過的自主指令，淡藍色的數據流裹着微弱的金光，正與觀衆的情感彈幕産生共鳴。
“不對勁！”楚清月大喊着調出ai核心數據，紫棺屏幕上彈出“靈體波動檢測”提示，虛拟無常的能量曲線裡，竟出現了隻有真實靈體才有的“執念反饋峰值”，“蘇明哥！快來看！ai有靈體波動了！”
蘇明剛在海外版後台調整完孟婆茶話會的字幕，聞言立刻沖過來，血棺紅光掃過ai核心，玄鳥雕刻突然發出預警鳴響：“有微弱意識信号！不是程序預設，是自主産生的！”
虛拟無常還在回應觀衆的問題，有個學生問“總夢到被邪祟追，是不是靈體被盯上了”，它立刻回答：“非被盯上，是備考壓力導緻靈體紊亂，睡前貼枚微型骨瓷符，枕頭下放把曬幹的艾草，連續三天即可緩解——附艾草晾曬教程。”回答的同時，屏幕自動彈出艾草晾曬的步驟圖，精準得不像話。
“吸收了觀衆的情感數據！”楚清月突然反應過來，調出ai的數據庫，裡面存着近千萬條觀衆的煩惱彈幕，從“靈體弱”到“執念深”，每條都被打上了“情感标簽”，“它長期分析這些情感數據，居然滋生出了自主意識！能根據觀衆的執念精準回應！”
孟婆端着忘憂茶走進來，佛光掃過屏幕，茶碗裡的茶水泛起漣漪：“老身的佛光能感應到，這意識很微弱，卻帶着‘共情’，和真人的靈體執念很像——就像剛誕生的小靈體，靠着吸收情感數據長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