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是被齊雲白陷害的!你少往他身上潑髒水!齊雲白幹了多少壞事,你心裡清楚,别跟着他一起作惡!”
書生瞥了眼靳寒川的斷刀,嘴角撇出個嘲諷的弧度:
“靳捕快護着罪女有啥用?忘了你爹是怎麼被安上‘通倭’罪名砍頭的?”
“那天刑場人可多了,你爹喊‘護好老百姓’,誰信啊?最後還不是成了野狗的口糧!”
“你胡說!”
最小的丫頭突然小聲喊了一句,聲音發顫,卻挺堅定,小手還緊緊攥着沈墨儀的衣角,
“我爹說過,靳叔叔的爹是好人,是抓海盜的英雄!你别污蔑好人!你才是壞人!”
“小屁孩懂個屁!”
書生擡手亮出腰間青銅令牌,上面刻着“黑閣執事”,邊緣磨得發亮,還沾着點暗紅鏽迹,
“看見沒?黑閣執事令牌!我是齊大人直屬,你敢攔我就是抗命!去年城西有個差役攔黑閣的人,最後連屍骨都沒找着,你想跟他一樣?”
“這破牌子有啥了不起?”
沈墨儀皺着眉,語氣裡滿是不屑,
“還不是幫着齊雲白幹髒活的破玩意兒!有本事别拿牌子吓人,咱們講道理!你說我們通倭,有啥真憑實據?就憑你手裡的假紙和破珠子?”
“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!”
書生臉色一沉,把令牌在手裡轉了兩圈,“叮叮”撞着腰帶,透着股挑釁,
“今天必須把你帶回去,讓你嘗嘗黑閣的烙鐵有多燙!到時候你就知道,齊大人的話是不是真的!”
“你還敢威脅我們?”
靳寒川氣得臉都紅了,斷臂的繃帶又滲出血來,染紅了一小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