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我們真的能回家見爹娘嗎?”
“能!肯定能!”沈墨儀蹲下來揉了揉他的頭,眼眶有點熱,
“官府的人來了,以後沒人敢欺負你們了。”
丫頭牽着紮羊角辮的小女孩,幫她擦掉臉上的淚痕:
“你看,外面有好多叔叔來幫咱們,咱們現在就去找爹娘好不好?”
小女孩點點頭,小手緊緊攥着丫頭的手指,眼神裡終于有了光。
靳寒川靠在牆上,看着孩子們雀躍的樣子,嘴角咧開個淺笑。
上的冷汗還沒幹,傷口還在隐隐作痛,可眼神卻亮得很,斷刀拄在地上,手背上的青筋都放松了些。
絡腮胡踹了踹癱在地上的齊雲白,粗聲罵:
“狗東西,現在知道怕了?你害那些孩子的時候,怎麼沒想過今天?”
齊雲白縮了縮脖子,一句話都不敢說,臉色白得像紙。
很快,漕幫弟兄和官府的人沖進倉庫。
為首的官差看到滿缸的毒水和鐵籠裡的孩子,臉色瞬間沉下來,對身後的差役喊:
“把齊雲白綁了!再把這些缸裡的東西取樣帶回府衙,仔細查!”
差役們立馬上前,用鐵鍊把齊雲白捆得結結實實。
齊雲白還想掙紮,被官差一腳踹在膝蓋上,“噗通”跪倒在地,嘴裡嘟囔着:
“我是朝廷命官你們不能綁我”
“朝廷命官?”官差冷笑一聲,
“你用孩子煉毒、私偷繡春刀,哪點像朝廷命官?等着上公堂受審吧!”
沈墨儀把密賬和青銅碎片遞給官差:
“大人,這是齊雲白用孩子煉毒的證據,還有黑庫繡春刀庫的線索,您收好。”
官差接過東西,仔細看了看,對沈墨儀拱了拱手:
“多謝姑娘提供證據,若不是你們,這些孩子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。後續審案,還需要姑娘和幾位作證。”
“沒問題!”沈墨儀點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