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可能!”
沈墨儀點頭,指尖無意識地撚着針孔裡的蠶絲,突然想起什麼,眼睛一亮,
“我爹生前說過,黑閣的人最會用細物藏線索,像什麼蠶絲、鹽粒,都是他們常用的手段,跟玩把戲似的。”
“這針孔裡的蠶絲,說不定也是條線索,咱們得留着!”
話音剛落,驗屍房的窗戶突然被風吹開,“哐當”一聲撞在牆上,碎木片掉了一地,砸在稻草上“沙沙”響,跟下小雨似的。
一道黑影從窗戶外閃了一下,快得像陣風,衣服擦着窗戶框還發出“嘶啦”聲,跟布被劃破似的,轉眼就沒了蹤影。
老舵主反應最快,舉着斧頭就沖了過去。
腳底下被稻草絆了一下,差點摔個趔趄,膝蓋磕在驗屍台角上,疼得他咧嘴,眼淚都快出來了:
“哎喲!這破稻草,差點把我這把老骨頭摔散了!”
他揉着膝蓋往窗外看,外面黑漆漆的,什麼都看不見,隻有風刮過樹葉的“沙沙”聲。
再低頭一看,窗台上留着個小小的狼頭标記,是用黑炭畫的,跟江面上海盜船旗的紋路一模一樣,連狼頭的眼角都有三道杠,跟畫上去的似的。
“是海盜的人!”
老舵主盯着那個狼頭标記,斧刃在燭火下泛着冷光,跟要吃人似的,
“他們肯定跟着咱們從江邊過來的,前章毒針上的密令,怕是早被他們知道了!這群跟屁蟲,甩都甩不掉!”
靳寒川攥緊匕首,眼神沉下來,跟結了冰似的,掃了眼驗屍房的四周:
“說不定他們還在外面埋伏了人,想把咱們困死在這兒,等齊雲白來了,再嫁禍咱們偷了密令,讓咱們跟齊雲白兩敗俱傷,他們好坐收漁利,這是一石二鳥啊!”
“别慌!前章我聽漕幫的兄弟說,這驗屍房有夾層,咱們找暗門躲進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