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血印開門’還是觸發暗門的開關!”
她盯着暗門發毛:“門後有小孩尖叫,該不會是被毒粉影響的人吧?上次鹽倉的人沾了毒粉,跟瘋了似的亂撞!”
三道穿刑部服的人拎着布包沖進來,腳步震得土渣掉。
布包一扯,淡黃色粉末劈頭蓋臉潑向沈墨儀,落在青磚上“滋滋”冒白煙,磚縫都染綠了。
“墨儀姐!快躲!這粉沾到就疼!”
阿福拽她躲開,自己袖子沾了點粉末,疼得直抽氣:“比摸烙鐵還疼!”
“小心!”靳寒川撲過去把沈墨儀按在身下,兩人摔在地上,膝蓋磕得生疼。
粉末撒在他後背,布料“滋滋”響,綠煙從衣領冒出來。
“靳寒川!”沈墨儀撐起身子,見他後背皮肉泛着綠光,趕緊掏出藥粉撒上去:
“這是我爹方子配的藥粉,能暫時壓一下!”
綠煙淡了,靳寒川刮下點粉末,聲音發啞:
“這東西跟我爹當年遇到的一樣!仵作說沾到骨頭都疼,我爹最後連握筆都費勁,字跟鬼畫符似的!”
老舵主舉着斧子沖上去,動作快得像陣風:
“你們敢在漕幫地盤撒東西!我斧子好久沒開葷了!”
他握斧的手因舊傷泛白。
早年扛貨被鹽袋砸斷過手指,握重東西久了就疼,指節都在抖。
“舵主爺爺,小心他們的刀!”
阿福喊着,突然發現刀上也沾着粉末:
“刀上有粉!别被砍到!跟上次阿牛似的,疼得在地上打滾!”
地上粉末還在冒綠煙,靳寒川後背開始發麻,像有蟲子爬。
更糟的是,暗門裡的小孩哭聲突然停了,隻剩鐵鍊“嘩啦”拖地的響。
“裡面怎麼沒聲了?”
沈墨儀盯着暗門,心揪得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