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尖太細,她得用手指捏着慢慢轉,掌心的傷口蹭到鐵鍊,疼得她直咧嘴。
小女孩趕緊幫她吹傷口:
“姐姐不疼,我娘說吹吹就不疼了!”
“乖,馬上就好!”
沈墨儀咬着牙轉簪子,“咔哒”一聲,鎖開了。
她剛把小女孩的鐵鍊解開,血玉突然“嗡”地發燙,藍光在牆上映出“齊雲白”三個字,旁邊還藏着個“硯”字。
是她爹的名字!
“我爹的名字怎麼會在這?”
沈墨儀盯着牆上的字,突然發現字下面還映着破廟的輪廓,地窖位置泛着綠光,跟之前的硫磺粉一個色。
“不好!破廟地窖有硫磺粉!要是炸了,賬冊就沒了!”
老舵主剛劈斷另一條鐵鍊,就聽到外面傳來鐘聲。
“當!當!當!”響了三聲,震得地窖頂的土渣往下掉。
瘦差役突然喊:“是破廟的鐘!齊大人說,鐘響三聲就開始裝船!他們要提前運小孩了!”
沈墨儀心裡一沉,剛解開第三個小孩的鐵鍊,火就燒到了擋闆,木架“吱呀”響着要塌。
“快往後門走!”
老舵主拽着兩個小孩往後門跑,沈墨儀抱着剩下的小孩跟上,血玉還在發燙,藍光一直指着破廟的方向。
另一邊,靳寒川和阿福順着小路往破廟跑,阿福懷裡的碎片突然燙得他直甩手:
“靳大哥!碎片好燙!是不是破廟那邊出事了?”
靳寒川加快腳步,後背的傷疼得他直冒冷汗:
“别慌!咱們快點,說不定還能趕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