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抗匪餘黨?”
沈墨儀突然想起爹的案卷,眼睛亮了點,
“我爹的案卷裡寫過,當年抗匪的刀都有編号,‘玄字七’就是第七把!”
她補充道:“齊雲白故意選這把刀,想讓别人以為是抗匪害了你爹,把水攪渾!”
靳寒川攥緊刀柄,指節都發白了,語氣很沉:
“他想栽贓也沒用,這刀的刻痕是新的,誰都能看出來是他後來刻的,我一定要讓他為我爹的事負責,不能讓他逍遙法外!”
“沒錯!咱們有刀、有賬冊,還有海匪勾結的證據,隻要再找到幾個證人,就能定齊雲白的罪,跑不了他!”
李三點頭,語氣很有信心。
“我也能作證!”
阿福也跟着說,挺了挺胸,
“我見過齊雲白的人撒硫磺粉,還被他們的毒針差點傷到,我能跟官府說!”
衆人逃出暗道時,鹽倉方向的火光把半邊天都染紅了,熱浪撲在臉上暖暖的,還帶着點焦糊味。
“鹽倉怎麼着火了啊?是不是齊雲白幹的啊?”
阿福看着火光,有點害怕,往老舵主身邊靠了靠,手攥着老舵主的袖口。
“肯定是他!想把所有證據都燒了,毀屍滅迹,沒門!”
老舵主臉色凝重,語氣很恨,拳頭攥得發白。
齊雲白站在火光下,手裡的繡春刀挑着個血淋淋的東西,走近了才看清。
是半塊沾着血的東西,上面的“贖罪”血字又深又紅,還在往下滴,落在地上“嗒嗒”響,血腥味濃得讓人惡心,聞得人想吐。
“你們跑得還真快啊,跟兔子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