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川搖搖頭:“不用,你們盯四周就行,尤其是地上的石頭、牆上的凸起,别碰!”
“阿福,你盯緊硫磺味,味變濃就喊我們躲,你鼻子比狗還靈,别走神!”
“放心吧寒川哥!”
阿福拍着胸脯保證。
衆人剛走幾步,頂壁傳來“嗡嗡”的回音,齊雲白的聲音像從鏽鐵管裡出來:
“靳寒川,你忘了?你姐當年是我‘請’走的!你以為能找到她?”
“誰在說話?”阿福擡頭張望,
“是齊雲白!他在哪兒?”
齊雲白的聲音又傳下來,帶着惡意:
“你手裡的血玉,是我特意送你的見面禮。喜歡嗎?跟你姐戴的一模一樣吧?”
話音剛落,頂壁掉了撮硫磺粉,落在靳寒川腳邊“滋滋”響,濺起綠煙,粉粒還濺到他褲腿上,涼絲絲的。
“是硫磺粉!”阿福趕緊往後躲,
“他在上面盯着!粉比剛才細,說不定混了别的毒,咱們的解毒草不夠用了!”
“别慌!”老舵主舉着斧頭,盯着頂壁,
“别碰粉,離遠點!他就是想吓咱們,别中他的計!”
沈墨儀拉着阿福躲旁邊:
“别害怕,有解毒草,先捂上口鼻,别吸粉粒!”
齊雲白冷笑:“慌什麼?我還沒玩夠呢!你姐哭着求我的樣子我還記得,求我别扔她進毒屍窖,求我放過靳家可惜,我沒答應!”
“你敢動我姐?”靳寒川攥緊拳頭,指節“咔咔”響,
“有種出來!别裝神弄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