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當時說，這手藝是祖上傳的，《濟世堂秘錄》裡記的都是真東西，比江湖郎中的偏方強多了！”
沈墨儀把霜葉揉成碎末，一點點撒進銀勺，還指着書頁上的畫：
“按我娘筆記說的，脊髓液跟霜葉露得按三比一混，還得用小火溫夠半個時辰！少一分鐘都不行！”
“你們看這兒，我娘還畫了銀勺的樣子，跟我手裡的一模一樣，連勺底花紋都沒差，就是怕我記錯！”
靳寒川坐在旁邊歇着，試着動了動左臂，之前的麻意輕了些，能攥緊拳頭，甚至能拿起地上的斷刀：
“好像真管用，胳膊比剛才利索多了！但這藥隻能撐三天，還得找紅銅根治！”
“我看《濟世堂秘錄》，裡面寫得明明白白，黑礁島的紅銅才是唯一能解菩提毒的東西！”
阿貴突然湊過來，撓了撓頭：“墨儀姑娘，咱問紅銅除了解毒，還有啥用啊？”
“王貢費這麼大勁抓活人祭紅銅，肯定不隻是為了解毒吧？他是不是想靠紅銅控制怪人，跟李大人搶漕運地盤啊？”
沈墨儀搖搖頭，把銀勺收進藥囊：
“筆記裡沒寫，但我娘提過一句‘紅銅能引毒聚氣’！”
“毒屍靠令牌控制，紅銅說不定能控更多怪人！那樣王貢就能靠怪人搶銅礦，跟李大人裡應外合吞漕幫！”
“可不是嘛！”
老舵主拍了下大腿，聲音都高了些，
“王貢早就想吞漕幫地盤！要是有怪人幫忙，他肯定能得逞！咱得趕緊阻止他，不然漕幫兄弟就危險了！”
阿貴娘突然拍了下膝蓋，像是想起啥大事：
“我想起來了！上次聽漕幫老人說，明代就有大夫用脊髓制藥救人，說能把毒從骨頭裡引出來，跟你娘記的一模一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