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快找出口,我能撐住!”
沈墨儀拉了拉靳寒川的胳膊:
“别等了,先往裡面走!現在出去就是送死,找到出口再回來幫他!”
靳寒川咬了咬牙,隻能點頭:
“走!老舵主,您熟路,您帶路!”
老舵主摸了摸渠壁,指尖蹭過粗糙的磚面:
“這磚跟之前躲的暗渠一樣,都是漕幫老磚,結實得很,差役一時半會兒砸不開!”
他舉着銅片往前走,積水沒過腳踝,冰涼的水順着褲腳往上滲,凍得人小腿發僵。
走了沒幾步,前面突然傳來“嗬嗬”的怪聲,跟之前遇見過的黑閣怪人一模一樣,還越來越近。
連地面都跟着輕微震動,渠壁上的水珠被震得往下掉,砸在水面“嗒嗒”響,跟誰在暗處敲小鼓似的。
“這這是什麼聲音?”
阿福往阿貴娘懷裡縮,聲音都帶着哭腔。
“别慌!可能是密道裡的老鼠!”
老舵主硬着頭皮喊,可手裡的斧頭卻攥得更緊了。
那聲音分明是人的動靜,隻是沙啞得不像活人。
靳寒川把銅片舉得更高,綠光掃過前面的渠壁,突然看見刻着個“玄”字,跟黑閣令牌上的字一模一樣。
他心裡一沉,剛要提醒衆人小心,阿貴突然從後面追上來,臉色發白:
“不行,他們快砸開門了,我頂不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