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漫漫雲海之上,二長老搖了搖頭,惋惜道。
身邊的三長老笑着附和道:
“怎麼咱們天一派是被人下了咒嗎?每一代弟子都是老二最争氣,你看陸遠這混小子比長卿強太多了。”
二長老不屑一顧:“我這大弟子和咱們大師兄一樣啊,中看不中用,還是陸遠最像我了。”
“要是陸遠是大弟子就好了,這樣一來在陸遠教導下,長卿即使不能像陸遠樣,最起碼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。”
“倒是有幾分道理,陸遠可真是咱們天一派的福星。”
三長老笑着附和道,“師兄,我告訴你,這才兩年時間,我家夜璃已經突破到了築基後期。”
“哦?築基後期嗎?”二長老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“當然,那還有假,這可是夜璃親口和老夫說的。”
陸遠的師父當然不是懷疑南宮夜璃虛報了自己的修為,反而是懷疑南宮夜璃往低裡說。
看着說的眉飛鳳舞的南宮長老,他看破不說破,隻是笑了笑,并未開口。
“還有,之前陸遠帶着夜璃去抓那個淫賊,你猜怎麼着?”
二長老被這話勾起了興緻,好奇地問道:“怎麼了?”
三長老神秘兮兮地說道:“是這樣
陸遠這小子的方法還真管用,那所謂的陰陽合歡散對夜璃根本沒用。”
聞言二長老忍不住挑起了眉:“不愧是老夫門下最得意的弟子。”
“不對啊,你之前還不是說我這弟子就是一個淫賊,年紀輕輕就敢做那種事,還警告我這徒兒遠離你那寶貝女兒嗎?”
“老夫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?你可别誣陷老夫的清白,要是陸遠不小心聽到,誤會了那可怎麼辦。”
處理完事情後,陸遠與南宮夜璃告别,進去了戒律堂。
“大師兄,你要幹什麼!我才走了三年,你就把戒律堂弄成這樣!”
人還未見識到,陸遠那遏制不住的怒氣便響徹整個戒律堂。
“師弟,你沒對那些弟子怎麼樣吧,他們隻是來找我幫忙。”
“呵呵呵呵。”
陸遠此時突然釋懷地笑了。
看着面對自己質問,卻還一直心心念念着那些隻會貪小便宜的無賴弟子的李長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