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可是”
一串烏沉沉的鎖鍊憑空出現在陸遠手中。
唰的一聲破空聲。
沒人看清陸遠是何時擡手的,隻聽見鎖鍊撕裂空氣的銳嘯。
在衆目睽睽之下化作一道暗青色閃電。
噗嗤!
随着一道清脆骨骼碎裂的悶響混着破空聲炸開。
朱子畫身體就這麼僵在半空,瞳孔裡倒映着看見鎖妖鍊時的驚惶。
兩道血箭從他肩胛後猛地竄出。
鎖妖鍊的尖端正從琵琶骨中央穿出,鍊身纏上他手臂的瞬間,宛如活物般攀附上皮肉,發出滋滋的灼燒聲。
“啊!”
朱子畫猛地弓起脊背,發出痛苦的哀嚎聲,流出的鮮血鎖鍊不斷流出。
嘶————
在場的人直接倒吸一口涼氣。
一些修為已是元嬰的師兄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。
不愧是他們二長老的最得意的親傳弟子。
雖然他們修為比陸遠高,但這心性還真是自愧不如。
陸遠看着鎖鍊末端滲出的黑氣,指尖微動,鎖妖鍊便如活蛇般收緊,在朱子畫身上勒出更深的血痕。
“這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嗎?”
陸遠冷冰冰的聲音響起。
接着,不顧周圍震驚的目光,陸遠緊皺眉頭,不解地看向陳凡:
“師弟,怎麼回事,他都承認是魔教,還隔這磨蹭幹啥呢?”
“穿了琵琶骨帶走啊。”
“一個魔教敢來我們天一派,把我們戒律堂當什麼了?”
“算了,這男不男,女不女的玩意就欺負師弟你是個讀書人了。”
說完,陸遠便如同拖豬狗般,把這人往外拖。
“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