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律堂。
此時的朱子畫披頭散發,渾身是血,模樣好不凄慘。
身上被戴上了特制的腳鐐和枷鎖,甚至連凡人都打不過。
哐當,走廊盡頭的鐵門打開。
腳步聲由遠及近,不多時,陸遠領着幾位戒律堂的弟子來到了關押朱子畫的房間。
盡管戴上了特制的枷鎖和腳铐,以及被鎖妖鍊穿了琵琶骨。
但根據陸遠所改善的戒律堂的規矩,每次前來審問必須五人以上,前來審問的弟子至少要高一個大境界。
暗處也必須有人在盯着,同時也必須帶着護住神魂的法寶。
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些魔教中人有多少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必須謹慎。
鐐铐的嘩啦響聲裡,朱子畫被帶到刑訊室。
陸遠在前面大馬金刀的坐着。
兩位修為已是元嬰的弟子,站在他身側,瞳孔銳利的盯着朱子畫,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。
此外,門口還有兩名弟子站在那裡,一臉警惕的審視着朱子畫。
渾身無力,甚至連喘氣都有些費力地朱子畫看到陸遠竟如此謹慎,臉上不由得升起一絲苦笑。
這也太瞧得起他了。
陸遠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。
“結丹修為?倒是不低,江皓派你來的?”
陸遠此話一出。
朱子畫頓時臉色煞白煞白,難以置信的盯着面對的陸遠。
他心慌了。
為什麼陸遠會知道。
陸遠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,笑呵呵的問道:
“哎,你知不知道,你們天魔宗藏在其他門派的卧底?”
朱子畫搖了搖頭。
見狀陸遠順間收斂了溫和,面無表情,透着一股冷漠:
“廢物,直接搜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