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彪表情無比痛苦,一閉眼接着扯靈根。
“啊!!!!”
隻這一下,原本已經極緻萎靡的許山尖叫着一個鯉魚打挺飛躍而起,然後重重摔落,奄奄一息。
對面的血肉巨顱也在昏迷中發出驚天巨吼,瘋狂撞擊四周,撞了兩下後重新陷入重度昏迷。
張彪呆立在原地,差點哭出聲。
剛才好像把許爺靈根給扯斷了
許山躺在胸膛快速起伏。
“我還行别停”
張彪膽戰心驚,将頭從許山胸口紮了進去。
果然看見斷成兩節的靈根一根隻有一個指節大小。
張彪惶恐不安道:“許爺我給你扯斷了,怎麼辦啊,這東西對你重要麼?”
“系上接着扯”
“太短了,我系不上啊!”張彪帶着哭腔道。
許山呆呆的望着天,上方的天空開始出現道道細微的裂口,絕望感在心頭彌漫。
他臉上滿是泥污,血水。
剛才不斷地痛苦折磨身體已經滾出了無數傷口,衣服也破損不堪。
眼淚早已經痛到哭幹了,流不出一點。
到這了,自己隻能走到這了。
不過能拉着一個這麼駭人的怪物陪葬,死的不冤。
要是有支煙抽就更好了
許山艱難擡起手指,指向遠方,嗓音無比嘶啞:“張彪我要死了你快走走到頭就能離開這去找我師兄,除了他别相信任何人”
“我不走我不走!”張彪猛搖頭,悲從中來,嚎啕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