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大勇二十五歲,隸屬于滇邊走私販毒一個公司,他在裡面是殺手,負責清除一些人,這次被秃頭楊老闆雇傭,五萬塊錢殺一對姓魏的家庭,十萬塊錢滅口魏家滿門。
而且不光滅門,還要逼問一些口供,但魏家人死活不說。
95年的十萬塊購買力很強。
他帶了三人,楊老闆帶了那個光頭,總共六人。
光頭叫馬豹,滇邊人,隸屬于一個毒村。
至于楊老闆是誰,陳大勇不知道。
“我隻是接了滅魏家的單子,其他什麼都不知道,别殺我!”
哀鳴響起,魏瑕取出紙筆,面色蒼白,眼淚滾滾。
一邊記錄,十八歲少年一邊擦拭眼淚,強忍着悲傷與絕望,搜集出一切審問信息。
業城警局,畫面定格,執勤年輕幹警陳效文,周姓老警員都在看着。
一時間兩人竟是怔住。
那個病床上持槍拒捕的人,年少時竟有這樣的魄力與心智。
陳效文驚歎目光落在一邊哭,一邊強忍絕望冰冷記錄的魏瑕。
“天哪,這個少年沒選擇逃避,而是打算直接報仇。”
“他不光要借勢驅逐敵人,居然真的要記住敵人一切。”
年輕幹警眼底複雜,震撼思索着。
一個十八歲的少年,父母才剛剛在面前被殺,親人抛下他離開。
在和犯罪分子追逐後,他強迫自己冷靜審訊。
周姓老警員同樣膽寒看着,隻是相比陳效文,多了一點疑惑,因為他了解一點。
“後來的魏瑕多次進監獄,甚至還碰最可怕的東西。”
“直到2025歲初,老年魏瑕涉嫌殺人,持槍拒捕,最終被槍擊,瀕死送入醫院。”
喃喃開口,老警員愈發想不通。
一個十八歲心智與手段就已經足以如此全面布局之人,為什麼之後的人生會碰毒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