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說不是他們親戚,老闆不讓上工,就讓俺叫他二叔。”
煙頭狠狠被碾熄,馬起柳神色暴怒,他想到了一切。
這是訛詐自己!
“踏馬的,算到老子頭上了!”
“把這個小崽子關了,來幾個人,抄家夥,找孫愛學聊聊!”
嘭!
辦公室門被反鎖,魏瑕冷眼看着離去身影,輕松拿着扳手撬開房間。
馬起柳找到孫愛學時,人正在吃飯。
幾個打手上去就是兩棍,拖着人開始盤問。
這年頭敢開黑礦,手底下案底都厚實着,幾個打手下手也夠狠。
魏瑕藏在髒兮兮的煤炭裡,強忍着冰冷泥濘的煤炭灰,透過縫隙,打開照相機開始拍攝打人殺人畫面。
直到孫愛學咽氣,馬起柳安排人善後,才煩躁離開。
“那小崽子跑了!”
外界很快傳來礦場打手搜尋怒喝,魏瑕面無表情,藏好攝影機,在髒兮兮的煤礦車裡趴到淩晨一點,之後借助煤車離開。
出來後換了一身衣服,魏瑕抵達照相館,開始洗膠卷,同時找到周圍複印店複印整整三份證據。
拿着其中一份證據,魏瑕熬到早上,抵達公園電話亭。
投入硬币後,電話另一頭傳來煩躁不安的怒吼。
“誰啊!”
赫然正是礦場老闆,馬起柳。
“去人才市場小胡同,牛老實拉面店門口,找一個白色垃圾袋。”
“裡面有你們殺人的證據。”
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死寂,馬起柳這一刻隻覺汗毛倒豎。
“踏馬的,是你這個小崽子!你果然跑了!”
他最初還以為孫愛學,趙學兵兩個人才是這次敲詐自己的狠人,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崽子這麼狠辣。
滿礦山打手追着抓捕,愣是跑了不說,還留下自己幾人殺人證據。
那兩個人為了敲詐要錢,這個小崽子又要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