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名小弟愈發尊重,點頭離去,開始調查。
魏瑕回家,程忠盯着他肩膀上紋龍畫虎,氣得發抖。
“混賬東西,好的不學,現在都開始紋身了。”
“你要氣死我們啊!”
魏瑕隻是低着頭,沒說話。
25年,周姓老警員盯着眼前一幕,愣住。
“魏瑕混入社會,打牌賭博,就是為了收這些混混小弟,開始找人。”
“他不光是照顧弟弟妹妹的長子,還一人肩負血海深仇。”
“他一直記得仇恨。”
年輕幹警陳效文也在看着,目光複雜。
“魏瑕壓力究竟得多大。”
“一邊帶着弟弟妹妹躲避販毒集團,将弟弟妹妹送走,為他們找到後路。”
“一邊要尋找兇手線索,準備報仇。”
陳效文歎氣,繼續盯着畫面。
留長發,紋身,喝酒,賭博。
十八歲的魏瑕看起來格外成熟,人五人六的安排着自己麾下小弟,給小弟看滅門兇手的照片。
這些照片都是魏瑕素描的,95年除夕夜那群兇手的樣貌,他永遠都記得!
魏瑕看着照片,看似在笑着,但聲音帶着恨意:“照片上這六個人惹了我,大家記住,秘密找這些人。”
魏瑕長子回溯新畫面。
如今已經過去半年,魏瑕依舊每天在社會上混,打牌,倒賣貨物,調查畫像。
現在的魏瑕一頭黃發,嘴裡叼着煙,撸起的t恤下,赫然是大片猙獰紋身,身邊小弟衆星拱月,烏煙瘴氣。
黃昏時分,魏瑕拿着六百塊錢,回家,敲門。
嘴裡依舊叼着煙,吊兒郎當等待開門。
“姥爺,我賺錢了,開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