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切為父母報仇,拼命保護弟弟妹妹的人,能壞到哪裡去呢?
魏瑕長子人生回溯新畫面。
新一幕開始。
小黑屋,楚艾奄奄一息,傷痕遍布,他癱坐在椅子上,沒有掙紮迹象,輕微喘息。
看到面具人再度回來,楚艾沒說話,他甚至不敢求饒,隻是絕望。
魏瑕手中深棕色塑料瓶液體晃動,輕輕放在楚艾面前。
這瓶農藥是他特意挑的,一如去年除夕夜,那個擺放在母親面前的藥瓶。
然後魏瑕打開農藥瓶子,掰開楚艾的嘴。
之後魏瑕離開。
正午日光從枝頭灑落,斑駁一地,曬在身上帶來一點溫熱。
歲月靜好。
隻是越美好,魏瑕越是落寞,低頭。
昔日父親希望自己做一個警員,母親則希望自己能步入仕途,或者醫生律師也不錯。
但現在呢?
魏瑕擡起手,陽光照射下染上幾分殷紅。
髒得很了。
“對不起,爸媽。”
“我沒能繼承你們的榮耀。”
“我身上也沒有正義的徽章。”
魏瑕喃喃開口,低頭看着那些紋身和傷痕。
這些猙獰的痕迹像在嘲笑自己。
陽光再盛大,他這副身體永遠都隻能待在肮髒泥潭。
“我沒能成為醫生,也不會成為律師,更不會繼承父親的身份。”
“爸媽,我讓你們失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