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發誓願為胸口徽章,為人民,為百姓,為正義付出一切,我将鏟除一切毒和危害人民危險之物”
業城病房内,女護士在不斷擦拭眼淚:“他将自己當成了緝毒警。”
“所以他将一切壓力都扛着,因為他覺得這是他的責任。”
“可他不是,所以他隻能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段誓言,去欺騙大腦,不然他抗不過去”
彼時,駱丘市天海小區,緝毒大隊大隊長馬鐵港早已退休。
年輕時常年奮戰,導緻他身上多處槍傷,刀傷,風濕,頸椎病堆積,如今已病重。
孫子在看長子追溯,畫面中熟悉的身影出現,馬鐵港視線逐漸模糊,見狀孫子連忙将紙遞過去。
“爺爺,您怎麼哭了?”
馬鐵港顫巍巍伸手,指着那個呢喃身影,鼻子酸澀的厲害。
那個黃毛小子!從頭到尾,隻想當一個平均壽命不到四十歲的行業,緝毒警。
“我欠了一個人東西,我欠了他東西”
馬鐵港想到昔日對黃毛小子的鄙夷不屑,甚至有想過對方會不會是雙面卧底,假裝線人。
所以對手下苛刻審訊魏瑕,他才沒有阻攔,也是因為存心想要測試。
販毒集團劉強孫斌不信魏瑕,他也不信。
所以雙方都在測試。
馬鐵港盯着畫面,忽然開口,聲音滄桑。
“你不是緝毒警,但你覺得你是,所以你開始像緝毒警一樣扛着。”
“你自己給自己賦予使命和責任!”
他看向孫子,神情恍惚:“我自始至終都未曾相信他,也沒有鼓勵他,他在我這,隻得到訓斥。”
“因為在我眼裡,他隻是個貪婪的,可以利用的線人,陰溝裡不敢見人的存在。”
“我欠他一份信任。”
孫子疑惑看着:“他很好嗎”
這一刻,馬鐵港複雜,沒解釋:“以後你就知道了。”
業城醫院,病房鴉雀無聲。
魏坪政近乎呆滞,看着長子對比。
在模拟長子中——魏坪生還帶着家人躲避,不斷搬家,如今甚至已經搬離駱丘市。
同為長子,如今魏瑕開始卧底報仇,想着如何拔除販毒集團,為此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