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父很溫和,自己上學安全,有人輔導,生活環境也很好,還經常回魏家看望。
但後來自己不願意回去了,因為一回去魏瑕就向養父要錢,讓他唾棄厭惡。
思緒回神,魏坪生看着如今自己為長子,皺眉喃喃:
“那一世明明沒有什麼壓力,但現在當長子為什麼難?”
“魏瑕那時候明明吊兒郎當就過去了。”
“哎”
小房間裡,魏坪生怔然良久,心存疑惑。
隻是片刻後再度咬牙,神情疲憊。
“扛不住也要扛!”
業城病房内,女主持人看向魏坪政問道:“魏先生,你覺得魏坪生在模拟中能扛住身為長子的壓力嗎?”
主持人話音落下,魏坪政那一刻眼神恍惚。
從最初滅門開始,魏瑕用警方和山民掩護。
之後被追查,又親自抵達黑礦,算計販毒集團。
之後更是打入販毒集團,準備将之連根拔起。
短短一兩年布局,魏瑕已經報仇三次,将弟弟妹妹都牢牢保護在身後。
這位魏家長子什麼辦法都試過了,就是沒有試過逃避。
他看向病房奄奄一息的頹靡身影,這一年也不過四十多歲。
三十年前,魏瑕十八歲。
他不知道魏瑕最終選擇走什麼路,也不知道二哥能不能扛住模拟。
在他胡思亂想中,魏瑕人生追溯畫面新的一幕。
1996年5月,東昌省駱丘市,天氣炎熱。
街頭矗立電話亭被刷成明黃,有人排隊等待撥通。
年輕男女扛着音響,穿着喇叭褲,搖頭晃腦聚在一起跳舞,格外時尚。
遊戲廳裡不少少年圍在一起,看着操作杆晃動噼啪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