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個哥哥殚精竭慮,對最小的妹妹近乎寵溺的擔憂。
但那一年,除了他自己,無人知曉。
魏俜靈聽着,神情恍惚,手裡錄音機聲音不斷傳出。
她想到昔日自己。
那時候她不敢唱歌,是從得到父母錄音機後,才開始一個人唱歌,錄音。
因為那時候她感覺就像是爸爸媽媽陪伴着她,鼓勵着她。
但她隻是執着等着磁帶塞滿房間,看到爸爸媽媽,沒發現問題。
之後畢業,更是忙着事業,雖然依舊保存着錄音機,但也沒有想起之前魏瑕說的。
原來“他将心中的話”藏在這。
準确來說,之後她再也沒用過。
老舊錄音機電流傳來歌聲反複循環,病房幾乎陷入靜默。
許久,魏俜靈才開口。
“自從97年之後,我們再也沒見過他了”
“之後他是怎麼過的?”
魏坪生複雜點頭,也想到昔日。
“是啊,之後我也沒看到了。”
“他在帶人卧底販毒集團,還有派人暗中對抗天海制藥。”
“有人開始扶持小政,培養他從政氣質和聲望,俜央被湯汝隴教授帶走收養,你也在那年被送人了。”
“之後…”
“他怎麼度過的?”
97年,那個黑發少年離開所有人視線。
再見到,已經是持槍拒捕的中年,奄奄一息,躺在病床。
他們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。
現在,所有人都在看着病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