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。
魏坪生眼眸倒映畫面定格,情緒幾乎炸裂!
“你…”
這位業城商業新貴,如今失了方寸,靠在牆壁上,面色慘白,嗫嚅開口。
記憶追溯鏡頭裡是一具怎樣的身軀?
枯瘦,刀疤紋身遍布,針孔下是無力到極緻的單薄血肉。
殘破,枯竭,近乎崩潰。
“他他都被毒販算計成這樣。”
“他自己都這樣了。”
“他還要拯救這些敗類”
像是被抽空力氣,壓抑的無法呼吸,魏坪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。
鳳凰報主持人皺眉,反駁。
“敗類?他們有些是被迫和被騙的。”
“你忘了。”
“他給自己的定位,是緝毒警,不光鏟除毒販,還要救人。”
主持人沉默看着,複雜。
“這種人,金剛手段,菩薩心腸。”
“但你牽扯這麼多因果,怎麼可能承受得了?”
彼時節目鏡頭對準病床。
奄奄一息的中年滄桑,和回溯畫面中堅毅癫狂的少年不同。
那種旺盛的生命力,似乎正在消弭。
直播間彈幕也在震撼。
[回溯中,他比任何人都更虛弱,可卻迸發出那樣強大的感染力]
[他真像個瘋子,不被欲望支配的瘋子,他真的做到主宰自己]
現代。
重城,東坪區,星光廣場。
人來人往,商鋪音響還在放着音樂。
如今事業有成,開了一家二手車行的賀臣已經年近六十,和孩子一起逛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