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現在他接觸的和其他業城,白城,菏市代表都不一樣,對方這是真打算帶他了解初步線路。
但同樣,這也意味着危險。
或許被對方發現,或許被對方同化。
這條路,很難。
馬鐵港心中凜然,沒有通知任何人,開始隐蔽跟蹤。
他始終懷疑的,就要浮出水面。
面包車門滑動,聲音有些刺耳。
魏瑕頭上套着布袋,隻有隐約光線,看不清東西。
布袋和車内,還有鼻腔酒水和毒的味道彌散,讓魏瑕幾乎作嘔,很惡心。
隻是他卻近乎迷戀的發出嗅聲,裝作癫狂伸手,幾乎按不住。
“好東西,給我一份,快點!”
“讓我看看什麼樣!”
副駕駛有人聲音沙啞,塞過來一份:“有點意思,讓他看看。”
魏瑕看不清,但卻忽然顫抖一下。
95年除夕夜,這個聲音,他一輩子都不會忘!
那個光頭!
車上其他毒販也看着,冷笑。
這小子,聞到點好貨就按捺不住,還真和傳言一樣。
魏瑕也沒出人意料,拿着東西近乎發抖,仔細看着貨,旋即歎息,靠在椅子上擺動手腳,像個瘋子一樣開心。
副駕駛反光鏡中,光頭滿意笑着,看着被蒙住面的魏瑕:“要不要搞點大的。”
“我們在滇南有一批大貨,跟我走一趟,接下來你就在業城,白城開市場,我們去帶貨!”
魏瑕抱着這些貨不松手,光頭才徹底滿意。
這種人夠狠,夠貪,好控制。
對他們才有用。
沙啞兇戾笑聲響起,光頭轉過身,靠在椅子上。
“七天之後,聯系你。”
車輛頃刻急刹,魏瑕額頭撞在前座,疼的咬緊牙關。
之後有人從他背後猛然推了一把,魏瑕翻滾落地,從車上掉了下來,幾乎摩開皮肉。
魏瑕躺在地上,第一時間摘下頭罩,眯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