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鐵港聲音顫巍巍,但還是掙紮着站起來,有些急切,花白頭發在發抖。
“我等了一輩子了!”
此時病房門被推開。
昔日東昌省刑偵專家董霆如今徹底老了,兩鬓霜白。
“我也在等。”
腳步有些顫抖,董霆目光灼灼。
“終于見到你了。”
“同志。”
這一刻,他推開孫子攙扶,立正。
敬禮!
追溯畫面繼續。
現在是97年11月末。
風幹冷的卷起沙子,刮的人臉生疼。
魏瑕坐在辦公室,柳黃毛則在羅國慶教授家裡。
如今羅國慶雖已經退休,但依舊精神矍铄。
電話開始接通。
“央樂團指揮和小提琴師?我的确認識,但你要告訴我為什麼。”
羅國慶有些愕然,之後低頭,端詳着手裡照片。
抱着兔子玩偶的小姑娘笑起來很甜,天真而溫暖。
于是羅國慶語氣加重。
“為什麼要讓我出面找人收養她。”
電話另一頭,辦公室陷入短暫沉默,片刻後,魏瑕苦笑。
“因為我去不了。”
現在他被毒販盯的很死,顯然馬上要前往滇西。
羅國慶收斂姿态,想到黑發少年,複雜開口。
“她是你妹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