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。
魏俜央眸子很亮,盯着屏幕。
少年在寒風中遍體鱗傷,但在父母墳前,他依舊站得筆挺。
對着墓碑自言自語,語調決然。
她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幕。
魏瑕以為要十年,十五年,警方始終會獲得證據,但是警方獲得這份證據,已經是三十年後!
通過他最初暗中推動的腦機技術。
彼時魏俜央轉頭,看向病床生命最後時刻的魏瑕,拳頭不自然猛地攥緊。
“他等這一天一定等了好久”
魏俜靈也在看着記憶追溯。
但她眼神有些發抖。
抖音上已經有很多人自發前往山谷那處無名墓碑打卡。
現在還有警方在那邊提取證據,按照魏瑕記憶追溯畫面。
那裡埋葬着兩個人。
而她身上,流着那兩個人的血。
舞台上一向台風穩健,自信閃耀的明星如今呼吸有些急促,忽然覺得喘不過氣來。
“我想去看看父母。”
她指着畫面,複雜開口。
魏俜央點頭,帶着魏俜靈開始驅車前往。
她也想去看。
即便她們這三十年,幾乎已經忘記兩人模樣。
内飾簡樸奢華,液晶屏幕上,還播放着長子對比記憶追溯。
兩人眼眸中,新畫面開始出現。
97年底。
魏瑕在這期間因為碰毒,和數個毒販子進行過酗酒,毆鬥,他在道上被稱之為病狗。
直到天海制藥集團對外代表孫斌來了。
“你小子,幹的這叫什麼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