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代,白城,業城,出租車車載屏幕,商場大熒幕,都在播放。
新一幕出現。
97年末小生錄像廳後面違建地下室房間内,魏瑕哼着歌,快樂的打着拍。
他哼着魏俜靈的原創歌曲。
“小貓小貓你别笑。”
“小兔小兔你别鬧。”
“人間人間快來到。”
“我們我們都歡笑。”
之後他開始大聲跟着音樂哼唱,跳起來舞蹈,看起來很快樂。
完全沒有即将奔赴滇西,生死未蔔的難過。
屋内沒有光線,白熾燈昏暗,夾雜潮濕氣味,彰顯在牆壁發黴中卷曲。
一面牆上,從楊大勇到茶行,個人到公司,甚至還有背後勢力的關系圖布滿房間。
其中夾雜不少報刊,各類證據,拍攝制毒照片罪證。
少年快樂無比的舞蹈,像末路狂歡。
網約車司機沉默,看着屏幕,呆滞。
“他快樂嗎?”
坐在副駕的乘客并不認識司機,但他也看着那個孤獨落寞到極緻的少年。
局外人幾乎溺死在壓抑絕望。
但他還在舞蹈。
“快樂,他為什麼不快樂?”
“弟弟妹妹都離開漩渦,各自前途璀璨。”
“唯一送過他糖葫蘆的魏俜靈很安全,在舞台上閃閃發光。”